还要等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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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还要等你多久?(2009-08-0923:29:45)转载  阿龙是我初中的同学。 80年代初,在那个闭塞的山村里,乡里新建了一所乡中,全乡的小学生通过统一考试选拔才能进去。而那年我们是第一届。因为路远,所以远一点的学生需要住校,大家从家里拿来小米、面交食堂里,加一点钱换成饭票,住宿则是一幢小楼,小楼大半埋于地下,男生住下面,女生则在楼上。那年月缺电,大家都自制小煤油灯,班里同学一人交几毛钱,统一买煤油来用。早自习5点多就起床,跑操,洗脸是值日生统一打水,冬天是食堂供应的一桶热水,一个班的人就拿毛巾在黑暗里伸进去湿湿擦脸。过的以现在看来,极其清苦,但大家情景仿佛,也很理

2、所当然,没有人苦大仇深,回想起来,还是颇为有趣的。 物质上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精神上对于我来说,感觉还蛮丰富,学校有一间小小图书馆,面积7.8平方大,管图书的是教音乐的马老师,是个和蔼的老太太,年纪50多一点,皮肤白皙,短发斑白,戴一副眼镜,说话慢悠悠的,很好听,然而对于她竟然有些敌意。因为到了二年级,有一天,学校召集所有女生到教师会议室里,由马老师统一给女生讲生理卫生知识,于是私下里说马老师这么流氓,就有些小小的轻视了。想来多么的幼稚。不过当年和我一样想法的还不在少数。图书馆虽小,馆藏却丰,中外古今小说很全,还有世界文艺之类的杂志,都是正统严肃的书籍。我至今还记得我从

3、中看到的莎士比亚的戏剧,以及希腊的神话故事,那时囫囵吞枣的读,若干年后方知彼人的文学地位。学校有一台14吋的黑白电视,只是那年《霍元甲》时,学校才在给学生开放了一段时间,真是大开眼界。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乐趣吗?多乎哉?不多也。 讲一讲老师。当年的老师和学生一般的清苦。每人一间屋,办公休息集一室,室内除了放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洗脸架,大多别无他物了。老师们教学能力不能强求一致,总是个人禀赋不同,但是大多敬业。鲜有打骂学生之举。初一的生物老师个子小小的,讲课也很努力,有一天,一位女生迟到,没有敲门而入,老师抬腿一脚过去,引得学生大哗,于是十多位一起到上面提及的马老师那

4、里告状,因为当时学校只有她一位女老师。于是到第二次生物老师上课,首先便是道歉。我们才算了事,本来似乎决定了要集体罢课的。到了初二,新来一位英语老师,不仅年轻,而且是女的,念起单词嘎嘣清脆,十分悦耳,个子娇小玲珑,五官也很端庄。教我们时间不长,为了什么原因,就离开了。而这个老师,与我们这届学生的缘分,却远远没有结束。   那时的男女同学关系如果说纯洁,会有人相信,但是纯洁到什么程度呢?初中三年,同班的男女生没有讲过话,学习上也没有相互讨论的习惯,上课是一贯的老师讲,学生听,没人发言,除非老师点名上讲台做习题,闷啊,课堂气氛那时相当的沉闷,遇到讲课不够生动的老师,一堂下来,

5、真的要昏昏欲睡,但似乎也没人公然的睡觉。下了课,男生一堆,女生各找玩的好的女伴,叽叽喳喳,三年便是如此这般的过来了,以至于多年以后老同学相见,都是女生,围坐在一起议论,竟是想不起几个男生的名字,连相貌都记不得了。然而还是有记得的,阿龙就是其中一个。   阿龙其实与其他男生一样的寡言沉默。似乎学习较好,人白净,中等身高。记住阿龙是有原因的。我两个要好的女伴小霞和小娜考上了师范,阿龙和另一个男生同样进了师范,于是每当去师范找两女伴玩,间或会听到他俩的消息。而进了县城之后,风气略有些开放,他们之间已经不那么封闭了,在学校不仅相互照顾,放假回家有时也相约一路,而我那时在一所高中

6、上学,见面倒是有限的很了。  高中三年,他们也正好师范毕业,那年的暑假,小霞他们四个一起到乡里报到,顺路看我,不过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那年的阿龙,英俊挺拔,跨坐在自行车上,意气风发的样子,聊了几句,便说有事,几人飞身而去,夏日的阳光洒在他们年轻的身上,一时觉得,青春真是美好。  翌年秋日,去某村中学找小霞玩,他们四人,除了小娜在别所中学教书,其他三人都在一所学校。学校里很安静,没有几个老师,一排教室东西向排列,而教师住的两排平房南北向分列在学校东西侧,中间是空阔的操场。边角的空闲地分给了老师种瓜蔬,两排平房,男女教师分开,小霞等女老师在东侧。平房有前廊,我和小霞到她种的

7、自留地摘她种的茄子,坐在廊下洗菜,这时小霞抬头和一位老师打招呼:“红姐吃啥饭啊?”我瞄过去,原来是当年的那位英语老师。见老师毕竟有些不自然,虽然她未见得记得我。我也跟着叫了一声*老师,老师依旧很清脆的声音,依旧精致的脸,短发,面前一辆婴儿车,原来已经是母亲了。她和阿霞显得很亲密,俨然同事之间,没有一点师生的感觉。而我却不能平等了对待。不大插话。听她们聊天。为了叙述方便,就称红老师吧。原来红老师夫妻两地,丈夫似乎在某个小城做消防工作,我问小霞,为什么不想法调在一起呢?小霞解释说:红姐习惯了老家的生活,不喜欢住在城市。   那天秋高气爽,天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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