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投他刊》word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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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未投他刊从王充对汉代社会的批判看王充的启蒙思想王敬平（焦作师专政史系，河南焦作454000）摘要：王充对汉代社会虚妄迷信的批判，蕴含着王充关注人生命运、倡导人道有为的人文关怀思想；体现出王充认识事物的理性精神和求实态度以及反对专制统治的抗争意识。因此，王充对汉代社会的批判，在一定程度上透射出王充思想中的人文主义精神火花，体现了王充反对愚昧、倡导理性的启蒙思想。关键词：王充；人道有为；理性精神；启蒙思想王充是东汉时期一位杰出的思想家。历史上对王充及其《论衡》的评价可谓褒贬不一，争议颇多，《四库全书提要》说此书“攻之者众，而好之

2、者终不绝”。建国以后，由于受各种因素的影响，对王充的评价仍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前苏联驻华大使彼得洛夫在《王充——中国古代的唯物主义者和启蒙思想家》中说：“马克思给伟大希腊思想家伊壁鸠鲁的评语，可以应用到王充身上。马克思写道：伊壁鸠鲁乃是‘古代真正的、急进的启蒙思想家，他公开地抨击了古代宗教。……’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迷信和愚昧无智的不共戴天的敌人、真实知识的宣扬者——王充，同样是中国古代真正的、急进的启蒙思想家。”[1](P81)周桂钿先生指出：“王充作为封建社会的启蒙思想家，在反对天人感应的神学目的论中，提出‘以知为力

3、’。”[2](P380)他们给王充以很高的评价，称王充是中国古代的启蒙思想家。但是近些年来，一些学者对此提出不同的看法，否定王充的启蒙思想家地位。如邓红先生在《王充新八论》中说“‘命’是王充思想哲学体系的中枢和基本点”。[3](P101)“‘命’是王充哲学思想中的最高范畴，或可称作基本点（thekeypoint）；他的著述活动（特别是后期）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基本点在展开，他的思想体系，也是围绕着这样一个最高范畴在构筑。‘命’论的理论基础是‘天人感应’，‘命’就是‘天命’。”[4](P111)王充是生活在两千前封建社会的一位文

4、人，在当时天人感应的神秘主义思潮泛滥成灾、谶纬迷信把社会搞的乌烟瘴气的情况下，他能以过人的胆识、求真的态度、理性的精神对当时迷信的社会进行大批判，“疾虚妄”，求实诚，这种大无畏的批判精神就值得我们称道，被称为古代启蒙思想家也是当之无愧的。过多的谴责与非议未免过于苛求于古人。有鉴于此，本文试就王充对汉代社会的批判，再谈王充的启蒙思想。一、王充对众神之主“天”的批判，蕴含着王充关注人生命运的思想天人感应论是汉代占统治地位的官方哲学，在这套理论体系中，天被极度神话，被认为是有意志、有感觉的人格神。人能以行感天，天也能通过灾异谴告于

5、人，总之，天人能相互感应。王充不同意这种观点，他极力论证天是自然物，不是神，他说：“夫天道，自然也，无为”（《论衡·谴告篇》）[5]打破人们对“天”这个绝对权威的迷信。王充认为：个人的富贵贫贱是“命”中注定，灾异乃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与个人的行为没有关系。王充对众神之主“天”的否定与批判，蕴含着王充对人生命运的关注。（一）否定“天”，重视“人”的思想内涵在中国古代思想史中，王充可谓是最关心人生命运的思想家。在唯“天”独尊，唯“天”命是从的时代，王充敢于否定“天”，倡导“命”，客观上体现出王充重视“人”的思想。“天道无为”。长期

6、以来，天倍受人们的敬仰和关注，“天者，百神之大君也。”天被极度神话，成了神权的最高代表，也是统治者的精神支柱。虽然汉儒们宣扬“天人合一”、“天人感应”，董仲舒把人的地位放在阴阳五行之上，能够与天直接相互感应，但人们的注意力还是更多的关注于天而不是人。人更多的是处于从属于天、受制于天的位置。人们的注意力也是更多地投放于天，根据天的反映来调整人的行为。而王充对天人感应论的批判却把人们的视线由原来的关注天转向关注人，使人不需要再看天的脸色，而是更多的关注自己的命，以命为中心来思考问题。“夫天道，自然也，无为。”（《谴告》）“命穷，

7、操行善，天不能续；命长，操行恶，天不能夺。”。（《辨祟》）这就是说“天”是自然现象，并不是有意识、有情感，能惩恶扬善的众神之主。人生的前途命运决定于自身的“命”，与“天”没有关系，表现出汉代知识分子对自我的重视。“天地之性人为贵”。王充认为：“人，物也，万物之中有智慧者也。……天地之性，人为贵”。（《辨祟》）“倮虫三百，人为之长。天地之性人为贵，贵其识知也。”（《别通》）说明人是拥有智慧的万物之灵，充分肯定人的尊严和价值。另外，王充还提出“儒生以学问为力”，“人有知学，则有力矣”（《效力》）。在批判天人感应的蒙昧主义迷信中，

8、提出“以知为力”，即知识就是力量，表现出王充崇尚人性、倡导理性的启蒙思想。由于对自我的关注，这就使人的自我意识渐渐地浮现出来。尽管王充的“命”论思想是一种消极的宿命论，人是在背负着宿命论的沉重因袭艰难地显示着自己。但是，人的现实命运毕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那么，人的价值、人生的意义也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