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创新能走多远——评电影《我不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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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形式创新能走多远?一一评电影《我不是潘金莲》4-^

2、日红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网传学院基金：校级科研启动项FI:新媒体语境下的网络文艺传播研宂（项目编号:2016QDA008）的阶段性成果电影《我不是潘金莲》所采用的以圆形画幅为主的形式创新引发了观影者的热议。形式创新与内容创新应当并驾齐驱已是大众共识，做到任一方面对电影的发展都具有推动作用。形式创新作为连接电影与观影者的桥梁，起着吸引观影者的注意、满足其视觉消费、达到艺术与商业双赢目的等多重作用。电影形式创新的探索可以被客观公正地评价，需要依赖对形式的“中介”性质和形式背后的技术理性的正确认知，同时对视觉消费和大众审美的取向有所把握，这样的形式

3、创新才能走得更远。一、电影形式的“中介”性质“中介”一般指代连接双方事物并起作用的中间环节，中介起着有效地连接、避免双方事物走向极端的作用。电影的形式创新连接的两极有很多组合，比如形式与内容，形式与观影者，形式与传播，形式与大众审美等。以形式和N容的关系为例，《我不是潘金莲》常被评价为以创新的形式突出信访制度的困境、女性生存的困境、社会现实的荒诞和严肃、中国人生活经验的展示、民间精神与W家机制的对抗等。圆形両幅的镜头给观影者一种“窥视感”，窥视中岡女性在各个方面与男性的不平等以及社会生活的孤独。被窥视的对象不是女性本身，而是女性被“污名化”而不得申诉的事实。电影从同名小说改编而来，但看电影的人

4、数往往多于看小说的人数，电影很容易放大小说屮描述不够到位的地方。“刘震云不是金刚怒目式的批判和揭露，而是幽默、调侃、揶揄、反讽，因而就有一种玩世不恭的戏拟和玩笑意味。”U1电影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小说与电影之间联系的桥梁，＞1.具有放大小说传播效果的作用，将刘震云小说的戏拟和玩笑意味通过传统画幅的改变来实现。闘形画幅在国内电影屮较为少见，它不是简单地把传统影像在一个闘形屮呈现，而是使所有构阁和观众视觉系统产生改变。这对于表现女性的社会困境和生存环境的荒谬较有创新性。方圆両幅兼有是大导演在形式创新上的一次“任性而为”。同时，圆形画幅占主导地位，故事内核转变时采用了传统的方画幅，因此，形式的讨论并

5、不是单纯的概念，也包含着形式本身的变化统一。中介性质围绕着形式的变化统一得以实现。导演本身也意识到形式创新会给影像的呈现和观众的欣赏体验带来巨大挑战。如圆形画幅显得拥挤，周边的空白更显突兀，窥视的状态对摄像机的平行移动提出了调整的需要，带来的新鲜感也成为传播的热点。然而，形式的创新具有两面性，一面是形式创新是电影追求多元化表现手法的体现，一面是创新的不彻底、不贴合。两面如硬币的正反面，在开始阶段表现得最为明显。然而也跟硬H3—样，形式的创新需要两面的对应，没有创新就没有进步,没有创新后不成功的经验总结，后期的形式与内容的真正融合就不可能真正实现。二、形式创新的技术理性要求西方著名学者哈贝马斯提

6、出技术理性，主张将技术规则作为一种目的理性的工具的活动系统，“理性的技术规则”即是“技术理性”。“当工具的活动按照现实的有效控制标准把那些合适和不合适的手段组织起来时，战略活动就只能依赖于正确地评价可能的行为选择了，而正确的评价是借助于价值和准则从演绎中产生的。”m可见哈w马斯把人类生产活动中使用技术工具时所呈现的技术规则看成是以经验知识为基础，可以预测自然界或社会事件的有效条件。这些预测可以被证实或者被证伪，合理选择相应的技术应具备以分析知识为棊础的战略性眼光，包括优先选择的规则（价值系统）和普遍准则的推论。由法兰克福学派代表人物霍克海默和阿多尔诺提出的和似概念乂称其为“工具理性”，他们“将

7、理性分为主观理性和客观理性，主观理性对应的是工具理性，而客观理性对应则是价值理性”m，“正确地评价可能的行为选择”与主观理性相对应，“正确的评价是借助于价值和准则从演绎屮产生”对应客观理性。相对应并不是等同，而是提倡的方法论上关注点一致。正确评价形式创新所带来的综合效果，需要借助于价值论和电影艺术的规律来评判，这也可以说是“技术理性”的要求。电影形式在视听传播中充当中介作用，存在着两种极端的技术架构的意义，一是拓展Y观众的时空想象，二是限制Y观众生存实在感的体验。镜尖形式的选择建立在技术性选择上，观看行为充满了技术性的操作内涵，这种技术将人们肉眼所看到的客观事实与影像呈现出来的事实进行对比联系

8、，充满视觉性的互相对望。诸多学者对“时间空间化”和“以时间消灭空间”的观点进行生发阐释，普遍认为前者是对影像记录社会真实的历史性叙事延续，得到空间化的扩展，后者突出Y时间化的展示胜于空间的具体建构。两种观点实际上是传播的两种偏向，即时间偏向和空间偏向。U1伊尼斯在《传播的偏向》一书中，完整地叙述了传播偏向存在于传播过程和传播媒介中，重点论述了时间的偏向和空间的偏向，媒介被划分为有利于空间上延伸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