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已死，我愿意为中国抗战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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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下已死，我愿意为中国抗战效力　　让神立感到困惑的是其中一名日军天王，海军航空兵大尉山下七郎。此人在1937年已不再出现在战斗序列中，却直到1944年才被从飞行员名单中除去，计入阵亡人员。而且，这位大尉并没有如一般日军军官，在战死后得到特进一级的待遇。　　山下七郎，毕业于日本海军兵学校第57期，曾因技术优秀担任试飞员，中日开战时担任日本海军第13航空队大尉分队长，驾驶126号九六式舰载战斗机。根据日方记载，他在1937年9月26日，于掩护轰炸机队攻击南京途中失踪。　　神立在自己的作品中对山下未得进阶一事提出了疑问，并最终找到了原因。原来，山下七郎在1937年9月被击落后，并没有当场阵亡，而

2、是被中国方面俘虏，并自此一去不归。当时的日本军队把被俘视为极大的耻辱，这可能是日军将山下列入阵亡名单时未加追晋的重要原因。而日军将其列入阵亡名单的原因，则是从中国方面传来了山下的死讯。据说，他是在1937年日军轰炸南京时，因炸弹误中战俘营而中弹身亡的。日本空军“四大天王”，左起：山下七郎、南乡茂章、潮田良平、加藤建夫。　　一切都合乎逻辑，事情似乎可以写下一个句号。几十年前一名军人的命运，今天似乎已经无关紧要。这样一朵历史研究中的小小涟漪，很快消失在纷繁的世事之中。　　然而，2003年一名日本记者（根据何邦立先生《笕桥精神――9空军抗日战争初期血泪史》一书，这名日本记者，便是日本著名军史学家

3、中山雅洋，《中国的天空》一书之作者。笔者注）却爆出了让人难以相信的消息。战争结束时，山下七郎还活着，他并没有死在战争中，而在战后又生存了五十年之久。战争结束后五十年，日本记者在中国西部遥远的兰州找到了他。这名昔日的日本王牌飞行员，此时的身份是一名退休中学教师。除了昔日的回忆，从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点当年“荒鹫”的影子。　　一个日本王牌飞行员，怎么会变成一个中国人，并在曾经的敌国度过自己的后半生？这会不会是一条假新闻？　　消息传出后不久，日方的舆论反应大多是不可相信。但很快便有人回应，认为这很可能是真的，因为确曾有日本被俘人员在四十年代于重庆见到过山下七郎，说明他当时还活着。山下七郎到底是生？

4、还是死？　　按照国民政府方面的记录，山下早已死去。但细看中方记载，很快便发现破绽。山下七郎竟然死了两次！　　第一次是战时发布的，称1938年山下七郎被关押在的战俘营时，遭日军飞机轰炸致死。虽然这样的死法太过凑巧，但直到中山雅洋写《中国的天空》第一版时，他到台湾采访，参加过当年空战的老人依然这样回答他。　　但是，在有人于此后见过山下七郎的消息传播开来之后，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更加“官方”9和颇有细节的山下七郎死亡版本。这个版本里面，山下七郎曾假作与中国方面合作，却于1944年卷入一起日军俘虏逃亡事件。据说，当时四名日军俘虏从成都的战俘营出逃，最终在沿江向下游逃跑时遭到逮捕。调查结果，他们逃跑时携

5、带了山下七郎提供的中国军队情报。山下七郎因此于1945年遭到审判，在成都被判处死刑，死亡时间在日本投降之后。　　这个说法似乎颇为严密，但战后国民政府对于日本的态度相当宽容，怎么会在战争已经结束之后枪毙这个战俘？即便山下七郎不够老实，从对其所作所为的描述来看，似乎也属于罪不至死，为何说杀就杀了呢？罗英德（右）与霍克II战斗机。　　当时笔者不知道国民政府的记录中，山下七郎还有第三种死法呢，否则很可能会抓狂。有道是反常即妖，面对如此记录，这位日本天王的最终下落似乎真有些可疑。　　一份回忆录揭开了山下七郎魂归兰州的真相。这份回忆录的作者是抗日空军名将罗英德。罗英德，广东人，原金陵大学物理系学生，1

6、933年进入空军官校学习。七七事变后，在战斗机部队加入抗战，与高志航，刘粹刚等并肩作战，先后出动达两百八十次，曾在蒋介石自南京乘专机撤离时担任护航任务，八年中共击落八架日机，任第五大队大队长，是中国空军的王牌飞行员之一。战后迁至台湾，官至空军上将。在这份回忆录中，罗英德详述了他从击落山下七郎到与其成为莫逆之交的经过。　　山下七郎究竟是谁击落的，曾有高志航和罗英德两个版本。但综合当时情况，高志航于1937年8月15日空战中负伤治疗，9月26日山下被击落时尚未返回前线。而罗英德对击落山下的过程记录十分详尽，计入其战绩似更可靠。　　罗英德在回忆录中描述了击落山下的过程：“9九时四十分，防空监视哨

7、报告：镇江、仪征附近有机声;九时五十五分，机声由六合转到乌衣去了。我问刘粹刚队长‘作何打算？’他反过来问我：‘你说呢？’我说：‘就速度言，大概是九六式侦察机，来看看天候状况，在这种天气里，即使他们用大编队，来了也不一定能够占得很大的便宜。’他说：‘那么请你上去看看吧！’我说：‘好的！’我召集了徐葆昀和邹赓续两个小组，作了三分钟的会报。　　我告诉他们说：‘低空乱云那么多，我们必须分开三条路去找。就是高空一组，低空南京以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