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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也说袭人的“是”与“非”红楼人物论固髓图围∞园回目[摘要]<红楼梦》中的人物有其本身的存在价值,我们不应该带着世俗的眼镜来批评他们的"是"与"非",否则《红楼梦》必然会面目全非的.[关键词]袭人;"是";"非";<红楼梦>袭人是红楼梦中颇受争议的人物,其被注意的程度不逊于钗黛.她的"贤"与"恶"离不开"坏黛玉,死晴雯"的确定与否.尽管这是争论的热点,但是仅将目光集中在这两件事上,或以此为据把袭人一棍子打死,都是不公平的!就个人条件而言,她既没有出水芙蓉般的容貌,也缺少那种见机行事的机敏,但却能在那
2、种相对劣势的情况下,由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奋斗成为宝二姨娘,并深受王夫人等"权威人士"的信任,其"发迹史"着实让人惊叹.而且他的这种成功与勾心斗角和打击异己是毫无联系的;其为人也不失善良,忠厚,同情弱者.对于这样一个有着追求精神和思想的女孩,即使我们不对她大加赞赏,也是不应该对其盖棺定论,口诛笔伐的!袭人是一个像"锯了嘴的葫芦"①似的恬静沉稳的姑娘.她的一个痴处也是其最大一个优点——"服侍贾母时,心中只有一个贾母;服侍宝玉时,心中又只有一个宝玉",②可见其是多么的忠诚和负责.不仅如此,她还有其他丫鬟所不及的心思和见地
3、,以至于宝钗都觉得其深可敬爱,王夫人也为其言论震惊,就连那位曹老夫子也要和蔼地称呼一声"贤袭人".试问.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们又有什么权利来对其横加指责呢?自从跟宝玉初试过云雨之后,由于有了那种特殊的肉体接触关系,两人的心贴得更加紧密了.宝玉在正月里偷着跑到袭人家就是最好的证明,在袭人方面则更是如此.但相对于宝玉的冲动而言,袭人则显得更为冷静和理智.在日常生活中,在对待宝玉的行止上,她除了更加细心和关心外,更多了一份担心∞阳∞大连边玉朋(因为宝玉当时的那些诸如吃丫鬟嘴上胭脂等的怪"毛病"为当时的世俗所不齿).于是她选择
4、了对宝玉爱的另外一种方式,就是苦苦规劝,希望其能浪子回头.应该说袭人选择这种爱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既痛苦又无奈的,因为她深知宝玉的性格,说让其走仕途经济之路就等于在其面前赞扬"文死谏,武死战",就等于是在逼他去背诵讨厌的"四书五经".忠言逆耳的道理对于他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言是不难理解的,劝不好反倒让宝玉疏远的后果她也是早有思想准备的,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这个宝贝,这个唯一,她无怨无悔,义无返顾地选择了这种方式.所以每每读到袭人规劝宝玉的那些句子时,我没有其他读者的那种厌恶感,有的只是对她那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牺牲精
5、神的感动.直言上谏的魏征我们能够接受,美芹十献的辛稼轩我们能够赞美,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容忍这样一个"烈火焚身只等闲"的女孩子呢?袭人的担心在"诉肺腑情迷活宝玉"一回终于得到了验证.在她看到一己之力无法扭转乾坤之后,她开始积极的寻找外援,那首选当然是有权有位有特殊关系的王夫人.所以在宝玉挨打之后,她鼓足了勇气把心底的想法和担心都如实地向"婆婆"做了汇报.当然这种行为可能不排除有个人表现的痕迹,但确是出于她的一片真心也是毋庸讳言的事实!如果说在这次"婆媳"敞开心扉之前,她的规劝还只是主动地着眼于"夫君"的个人行为是不是会
6、遭来众人的非议的话,在向王夫人"诚谏"之后,她的这种良苦用心更多了几分为"婆母"分忧,为家族着想的被动意义.但不管宝玉如何的不能理解,李奶奶怎样的言行相逼,晴雯等人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来发泄不平,她都能泰然面对,因为在她的心中,有着感念王夫人知遏之恩和完成"神圣使命"的信心!在接受了王夫人的重托之后,袭人的地位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袭人每月都比别的大丫鬟多了二两银子,在生活水平?27?上提前进入了"小康",也可以说是那群丫鬟中的"白领"(实际上也就是暂时还没有名分的姨娘).常言道: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尽管袭
7、人并不会为了那几两银子而折腰,但是她从这种特殊的礼遇中品味到了一种被理解被信任的快感,一种"吾谁与归"的反照欣慰.于是,在那种神圣意识的驱动下,她开始由这个大观园的内部走向外部,以一副"冷面孔"来面对怡红院的莺歌燕舞,软玉温香,主动的担任起王夫人的耳目,作起了"克格勃".她究竟是怎么样向"婆婆"汇报的我们不得而知(认真者可以向作古的曹老先生请教),但任何一个熟读<红楼梦)的人都会明白王夫人那句"我的心意耳神时时都在这里"③的深层所指,这也正是"倒袭派"对花姑娘不依不饶的主要证据,更有甚者还要袭人为晴雯偿还血债
8、!但是笔者想说的是,在人们历数袭人的背叛,袭人的"非"处之时,能否也学着心平气和地换一换眼光来看待她呢?鲁迅先生说的那句"长歌当哭是须在痛定之后的"④我十分同意.的确,当我们怀着激愤的心情来看待宝黛的生离死别,含着眼泪来高颂那首凄凄惨惨的<芙蓉诔)的时候,我们都会对那些破坏大观园生活的人们投去憎恨,都会赞同"祸起萧墙"是如何如何的有道理,甚至群起而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