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问题论争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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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楼梦》作者问题论争探源 红学百年,关于《红楼梦》是否为曹雪芹的问题,至今仍是疑案之一。  自新红学创始人胡适先生的考证以来,红学界多认同或进一步论证《红楼梦》为曹雪芹,而提出疑义、继续探谜、挑起论战者考为他人者又难以坐实,因而论争的焦点或曰共同点,在于“是”、“不是”曹雪芹。本文试就胡适“曹雪芹作说”结论的产生、论争双方都在共同使用着的乾隆年间有关史料和《红楼梦》各版本所存的脂批等方面,探讨一下这些材料的本来面目及其可以引起的歧义,以期为论争双方都客观使用材料、公允评价提供参考,并为关心这一疑案及其论争的读者,提

2、供《红楼梦》问题论争的缘由。一  应该说,胡适先生的“曹雪芹作”、“曹雪芹自叙传”说,从方法到资料、到结论,远比索隐考据派高明得多,然而由于受经眼材料之限,加之立论的驳义色彩极浓,因而不够冷静客观,主观臆断的成份是在所难免的。  胡适先生运用的一条根据,是袁枚《随园诗话》卷二的一条记载:  康熙间,曾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曾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明我斋读而羡之。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  病客憔悴胜桃花,午汗朝回热转加,  犹恐意中人看出,强言今日较差些。 

3、 威仅棣棣若山河,应把风流夺绮罗,  不似小家构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由这一条,胡适得出结论说:我们因此知道乾隆时的文人承认《红楼梦》是曹雪芹做的。其实这结论很值得分析。且不说乾隆年间的文人不承认曹雪芹是,只承认他是个改编删补者,或认为系他人所作的大有人在,而胡适却撇开不论,回避不利于自己观点的材料,即使他所引用的、奠定了他最终结论基础的袁枚这一条记载,也是不能作为实证的,因为它至少有三个“硬伤”:一,他把曹栋亭写成了“曹练亭”;二,他把曹雪芹当成了曹楝亭之子;三,错将黛玉当成了红楼中的“校书”(妓女的雅称)。  十

4、分显然,袁枚这一条记载,是根据明我斋即明义《题<红楼梦>》诗及其小序转写的。明义诗小序曰:曾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各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地。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水焉,(《绿烟琐窗集》)袁枚之记用的文字和引的诗全从明义《题<红楼梦>》小序及诗而来,见到明义小序中有“曹子雪芹”,就说曹雪芹是曹栋亭“其子”;见到明义诗咏了美女,便猜测既是《红楼梦》就必有“红楼”,有“红楼”就会有“某校书”且“尤艳”;明义咏的美女就是这“尤艳”的“某校书”,而且是因羡而咏。至于明义的

5、诗并序,同样是可以再分析的。明义是在曹雪芹死了近十年后才读到《红楼梦》抄本从而题诗并序的,明义比曹雪芹小二十多岁,且不说史无他们二人相识并有交往的任何材料,即使有过交往,我们也至少可以说二人相知不深,否则,曹氏将《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明义总有机会知道或见到,用不着等曹雪芹死后近十年才见其钞本,互不熟悉的甲乙两个人,甲在乙死了近十年后说乙做过什么事情,在没有旁证的情况下,这样的证言,能让人信之无疑吗?再者,明义在这里说,“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而后来在给袁枚八十寿辰的祝寿诗注里(即在曹雪芹死了

6、三十多年后),又只说“新出的《红楼梦》一书,或指随园故地”,一方面不提《红楼梦》了,一方面也不再确定“大观园即随园故址”了。这至少说明他对《红楼梦》是否系曹雪芹作、大观园是否就是哪个故园的照搬摹写,心中是拿不准的。由此可知,明义的说法也同样不能用来作为认定《红楼梦》是曹雪芹的硬性根据。  紧接着,胡适考证出曹寅其人及其四次接驾,以及雪芹的“很贫穷”,“会作诗又会绘画”,“牢骚抑郁,故不免纵酒狂歌,自寻排遣”的境地,还有他的大体的生卒年分,于是就进而断言说:大概可以明白《红楼梦》这部书是曹雪芹的自叙传了。接着,胡先生举

7、了五条“重要的证据。”其实,这些“重要的证据”同他的“结论”本身,及其逻辑起点和前提一样,都有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左右的弊端,也就是说,胡适用“结论”先行法去套材料,套得上的,就用来作为已经先行的“结论”的“证据”,套不上的,就避而不提。然而,即使这能够套得上的五条,后来的驳难者也有着他们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理解,因而又得出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结论。  第一条,胡适引用了《红楼梦》开端的楔子,然后说:“《红楼梦》是一部‘将真事隐去’的自叙的书。若是曹雪芹,那么,曹雪芹即是《红楼梦》开端时那个深自忏悔的‘我’!即是书里

8、的甄贾(真假)两个宝玉的底本!懂得这个道理,便知书中的贾府和甄府都只是曹雪芹家的影子。”这条证据之难以成立,已经显而易见了。因为它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的。况且,说《红楼梦》“明明是一部“将真事隐去’的自叙的书,”其根据是楔子中所谓一自云”、“自己又云”等语,这说明胡适是完全相信楔子中的话的,那么又为什么不相信同是楔子中所说的曹雪芹只是后来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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