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

ID:21533743

大小:68.00 KB

页数:15页

时间:2018-10-22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_第1页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_第2页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_第3页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_第4页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_第5页
资源描述:

《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由会员上传分享,免费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内容在学术论文-天天文库

1、想象的乡野,多义的鬼:《杀鬼》中鬼的形象具有多重意义,鬼是无处归依的记忆,是身份认同的困境,也是被“正统”排斥的异物。鬼是现代性追寻秩序的过程中产生的弃物,与现代性共存共生。通过鬼,书写出台湾历史际遇的复杂与心酸,最终在想象的乡野上为鬼招魂。  关键词:鬼;现代性;乡野  :I207·4:A:1008—0163(2012)3—0017—06  DOI编码:103969/jissn1008—0163201203004  《兰王宴》中的撒絮人,能将手中的草籽变为蝴蝶、长蛇的幻影,安静的草籽因此有了生命的灵动。甘耀明也是撒絮人,

2、文字经他的手撒出,便一个个随物赋形、生猛新鲜,《杀鬼》中那片万物有灵、人鬼共存的乡野,在甘式魔法中悄然成形。鬼的存在,使这部关于“台湾往事”的小说接通了魔幻、志怪的传统,却又与之大有不同。鬼有何义,为何要“杀鬼”?那些不散的鬼魅从何处来,又归向何处?且随着那些“鬼”,进入甘耀明笔下的魔幻乡野。  一、被遗忘的与被抛弃的  1940年,日本人的火车驶进台湾山村关牛窝,鬼王醒来了。  鬼王是谁?清朝末年,日本人根据《马关条约》接收台湾,日本军队占据台北后挥师南下,遭到客籍义军的激烈抵抗,鬼王便是这批抗日义勇军的统领。英雄最终战

3、死沙场,他死前命人挖下他的眼睛放上城墙,意为到了阴间也盼望看到日寇退出台湾那天。壮志未酬身先死,英雄的魂魄徘徊不忍离去,无依的幽灵只得在关牛窝做一只瞎眼老鬼,图谋继续带兵杀敌。  中国古典小说中不乏人鬼往来、幽冥相通的奇异想象,落寞的书生总有意想不到的美人来访,屈死的冤魂最终能惩恶扬善。这些志怪想象往往“以现实的生存危机作为潜在的思维逻辑起点”,试图通过神秘的力量得到某种补偿[1]。北朝《冤魂志》中有一个“面甚青黑,眼无瞳子”的无眼鬼,他生前平凡,受人陷害而死,可一旦做了鬼,便法力无边,最终让血债血还[2]。面对生之艰难与

4、死之无情,鬼正是一种补偿性想象,一种能够拔擢和超度的灵异之力。  《杀鬼》中的瞎眼鬼王却没有任何超拔力量。想当年,他风华正茂、骁勇善战,做鬼之后,却沦落成这样一副模样:“一双瞎眼,眼窟黑幽”,终日“穿着褴褛的短衫夏襟,脚蹬草鞋,披着一头长发,肮脏极了”,像是得了“有骨质疏松症之类的病”[3],连站都站不稳,鬼王的武艺有减无增,经常被少年帕打得七零八落。就是这么一位衰朽的鬼王,拄着生锈的毛瑟枪,与臆想的敌军交战,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重来。支撑他进行绝望般抗争的力量并不神秘,正是难以释怀的记忆。这一记忆始于1895年,记忆中有

5、保家护子的责任,有驱除贼寇的壮志。鬼王与传统志怪小说中的超拔、艳异之鬼相去甚远,他更像现实中的一位垂垂老者,无能为力地沉溺在记忆之中。鬼王哀叹:“人有记忆,是情绪上的退步,连死后都是折磨。”(第101页)这是老一辈人的自怜,更是自恋——唯钟情者乃能记忆。对记忆的执着,于对自我正统性的确信,抗击日军的壮举无疑是正义的、崇高的、英雄的。  五十年后,鬼王怀抱这样的记忆苏醒时,却发现一切都变了。仅仅半个世纪,这座岛屿便抛弃了老一辈的记忆,记忆成了负累,成了幽灵,因为新世界宣告:“这是新的时代,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为天皇工作。”(第

6、6页)没有了记忆的新世界真的面目全非了:鬼、神、草、木,都被重新命名,就连子孙都改换了日本姓名,成为仇敌的子民和士兵,以往台湾人誓死抵抗的日军将领被奉为神明,本土诸神就只能隐于黑暗,成了一列“鬼队”。在这样的文化、政治语境下成长的新一代台湾人,有着与前代人相反的身份认同感,他们只想成为真正的日本人。  新世界中,只剩下旧时遗民念念不能忘,刘金福是其中之一。这位义勇军旗兵不臣服于殖民政权,自立神秘小国,可他的神秘小国终日无人来访,唯余墓碑与青苔相伴,显得鬼气森森。因为不能忘记,遗民们只能在黑暗中缅怀,他们是新世界中的“活死人

7、”,是活着的鬼。  鬼王如同神话故事中的共工,不懈地向敌人挥舞兵器,刘金福像是坚贞的伯夷叔齐,躲在深山中不食周粟。可是,当新一代的台湾人已经认同殖民政权,英雄的抗争变成了自作多情的闹剧。在后辈眼中,这些老鬼不再是崇高的,反而是荒诞的、可笑的、腐朽的。日据时代怎会有抗日记忆的容身之处?殖民者早就更改了历史叙述,重新定义了天地万物的秩序,老辈人:《杀鬼》中鬼的形象具有多重意义,鬼是无处归依的记忆,是身份认同的困境,也是被“正统”排斥的异物。鬼是现代性追寻秩序的过程中产生的弃物,与现代性共存共生。通过鬼,书写出台湾历史际遇的复杂

8、与心酸,最终在想象的乡野上为鬼招魂。  关键词:鬼;现代性;乡野  :I207·4:A:1008—0163(2012)3—0017—06  DOI编码:103969/jissn1008—0163201203004  《兰王宴》中的撒絮人,能将手中的草籽变为蝴蝶、长蛇的幻影,安静的草籽因此有了生命的灵动。

当前文档最多预览五页,下载文档查看全文

此文档下载收益归作者所有

当前文档最多预览五页,下载文档查看全文
温馨提示:
1. 部分包含数学公式或PPT动画的文件,查看预览时可能会显示错乱或异常,文件下载后无此问题,请放心下载。
2. 本文档由用户上传,版权归属用户,天天文库负责整理代发布。如果您对本文档版权有争议请及时联系客服。
3. 下载前请仔细阅读文档内容,确认文档内容符合您的需求后进行下载,若出现内容与标题不符可向本站投诉处理。
4. 下载文档时可能由于网络波动等原因无法下载或下载错误,付费完成后未能成功下载的用户请联系客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