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索绪尔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原则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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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索绪尔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郗鑫（人文学院中文系，厦门福建361005）摘要：在现代符号学领域，索绪尔的贡献得到了广泛的认同。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是贯穿索绪尔语言符号思想的一条重要原则，也是他符号学理论的基本观点和创建结构主义的理论支柱，是全面理解索绪尔思想理论体系的关键。苏新春老师谆谆教诲，营造了浓厚得课堂学术讨论氛围，学生受益匪浅。本文对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简介自己的观点。关键词：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一、引言索绪尔被广泛誉为现代语言学之父。早在20世纪初，他带着新的眼光观察语言的本质，指出了具有符号学性质的语言理论，揭开了语言研究的历史新篇章。从此，语言

2、学领域流派纷呈，思想活跃，呈多元化格局。索绪尔最杰出的贡献是他提出的关于普通语言学的理论。索绪尔语言观的核心是：语言是有规则、有系统的社会现象。索绪尔用“集体意识”对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进行了解释。索绪尔指出，言语活动涉及诸多领域，和物理、生理、心理、个人习惯等都有关系。二、索绪尔关于语言符号任意性的论述索绪尔在阐述语言符号的一般原则时，提出了语言符号任意性这一重要概念，他把任意性称作语言符号性质的第一原则，简称任意性原则。他认为语言符号是在大脑中产生联系的两个要素之间的结合，或概念和听觉形象之间的结合，构成符号的两个要素都是心理的。因此说“语言符号

3、是一个两面的心理实体”①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101页，第14行①为了说明构成符号的这两个要素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索绪尔用‘能指（Signifier）’和‘所指（Signified）’两个术语替代‘概念’和‘听觉形象’并阐述了符号性质的第一原则。他举例说，“‘牛’这个所指的能指在国界的一边是b-.O-f（boeuf）,另一边却是o-k-s（Ochs）”②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103页，第3行②。综合索绪尔的论述可以看出，索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定义包括三个方面：其一，语言符号是由两个要素即能指和所指构成的；其二，能指和所指都是心理方面的，所以语言

4、符号是一个两面的心理实物；其三，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时任意的或无理据的。三、其他语言学家对索绪尔的挑战索绪尔在其《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所提出的作为语言的基本特征之一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一直是语言学界所公认的真理，但近年来，许多学者对索绪尔的任意性原则提出了挑战，并以语言符号的可论证性或象似性为依据，对任意性特征进行否定。当代法国符号学家德里达（Derrida,1930-2004）就反对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之说他的观点是：语言符号存在于一个系统之内，每一个符号都有其在系统内部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个符号既与其他符号不同，又与其他符号相关联，系统内部的符号处于相互

5、制约的关系中，在这个意义上，符号不是任意的，而是规定的。同样，法国语言学家本弗尼斯特（EmileBenbeniste，1901-1976）则声称：从共时的观点来看，任何语言集团所使用的语言符号没有语言符号任意性可言。同时也有人指出，拟声词（onomatopoeia）即模拟自然声音而构成的词，他们或者直接模仿声音，如,猫叫声是moo、miao等。或者是声音所指代的事物，如，cuckoo（杜鹃）、knock（敲门动作）。在各自语音系统的规约下，拟声词常因语言不同而异。这就是象似性的表现，而不是作为的任意性。四、结论目前有些人认为象形文字诉诸视觉来建立

6、能指和所指的关系,这种关系的可论证性形成了对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挑战。甚至形声和指示字也一样。我们知道,说到语言任意性时有个特定范围,也就是不能超出能指和所指关系的范围。而且能指和所指(即音响形象和概念)是符号本身的两个必要的构成要素,缺一不可。象形文字显然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它的外在字形并不等同于音响形象。我们知道,汉字是世界公认的象形文字,只是由于多少年来的演变,在许多情况下,我们很难看出其象形特征,但这并不能否认其象形文字的起源,另外,汉语的其他重要造字方法,如形声和指示,大多都是建立在与外部世界有自然联系的理据上的。比如汉语的“山”,我们的任

7、意性原则是指表示“山”的概念和音响形象“shan”之间的结合是任意的,而不是说“山”和字形本身的联系。我们不能把能指扩展到其他范围。并且我们应该看到,索绪尔的语言符号理论的依据是拼音文字,而拼音文字把有声声音语言放在第一位,认为字的音和意都是对有声语言的记录,字本身只有形。所以尽管汉字包蕴了中国独特的文化内涵,但不能用索绪尔的理论加以验证。最后，学生认为，对索绪尔及之前和之后的语言学理论和思想,我们还需在深度和广度上进行积极的思考和研究,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吸收其精华,为我所用,解决我们实际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