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民主与参与式民主理论地现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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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众与参与式理论的现状作者：杰弗里·希尔墨国外理论动态[加拿大]杰弗里·希尔墨著毛兴贵译导言　　20世纪六、七十年代是参与式理论①——在某种意义上（究竟在何种意义上还有争议），还有参与式的实践——的全盛时期。在这一时期，它被视为自由主义——即由美国政治科学家（包括罗伯特·达尔②）加以理论化并在许多国家（包括美国在）已经制度化的那种——的一种可行替代品。参与式理论设想公民最大限度地参与他们的自治（selfgovernance），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政治部门以外，尤其是要参与社会的其他部门（比如，家庭与工作场所）。然而，到20世纪90年代，大多数美国政

2、治学家已经对参与式失去了兴趣。在这十年时间里，参与式理论已经被各种替代性理论所取代，包括自由主义的最低限度（liberalminimalist）理论③、审议（deliberative）理论④和竞争（agonistic）理论⑤。本世纪前十年，参与式理论不断地出现在政治学文献中，不过这些讨论都是在反抗。参与式在本世纪初期处于衰弱的状态。然而，最近的研究表明，接下来的十年可能会看到参与式理论的复兴。　　本文的主要论点是，随着今天参与式得到实践，参与式理论的复兴也许有助于政治学家看到这种理论的优势和弱点。鉴于近来参与式在巴西复兴，而且与这一主题相关的文献

3、也越来越多，作为一种独特的理论，参与式理论的复兴或许会推动政治学家关注当代其他理论所低估的参与。应该强调的是，本文并不是在论证：参与式必然比其他形式的理论更为进步，或本身更有价值，或总体而言更为优越。一旦复兴了参与式理论，进行了经验检验，得出了一些结论，有人可能就会得出这一结论。然而，只有当政治学家重新对参与式理论感兴趣时，才能得出那些结论。这已经超出了本文的目标。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参与式的实践将会激起对参与式理论的新一轮兴趣。⑥本文正是以此为目标的。参与式理论复兴的时间快到了。政治学家和理论家应该加以注意。　　本文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由参与式理

4、论的“谱系”构成，旨在通过追溯参与式的概念史来为读者提供一份对参与式理论的描述，同时还要特别强调各种理论家是如何促成并完善构成这一理论的关键信条的。第二部分考察了参与式理论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衰落。在这一部分，我检视了对参与式理论的关键性批评，并就参与式理论流行度为什么会下降得出了一些结论。第三部分涉及一个争论，即审议是否以及在何种意义上也是参与式。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争论，因为今天大多数被当作“参与式”的理论实际上应该归入“审议”之列。尽管这两种理论包含一些共同之处，但是本文主，不应将它们混为一谈。第四部分直接讨论参与式在国际上——尤其是在巴西

5、阿雷格里港——日益增加的流行度，并指出，参与式理论的复兴将使政治学家能够理解现实的参与式中正在发生的过程，而且还使他们能够从经验上检验参与式理论家所提出的规性主，从而揭示出这一独特的治理模式的优势与弱点。　　一、参与式理论的谱系　　“参与式”这一新词指的是一种特定的理论，它似乎起源于阿诺德·考夫曼（ArnoldKaufman）对“参与式政治”的叫法。⑦考夫曼明显受到约翰·杜威（JohnDewey）、怀特·米尔斯（C.WrightMills）和保罗·古德曼（PaulGoodman）的影响。⑧考夫曼主，参与式政治的好处就在于“它为人类思想能力、情感能

6、力和行动能力的发展所能做出的贡献”。⑨考夫曼为参与式政治所做的有些含糊的论证将更清楚地被的积极分子表述为“参与式”。具体而言，1964年，“学生争取社会”组织的成员在密歇根休伦港开会期间第一次在理论上阐述了参与式。⑩随后，在20世纪60年代末到70年代，美国政治生活与政治学中开始不断地提到“参与”。　　到20世纪70年代初期，参与式已经得到了充分的理论化，以至于有足够的理由把它看作是一种独特的理论。政治学家最早对参与式所做的精致描述当属卡罗尔·佩特曼的大作《参与和理论》。佩特曼利用卢梭、密尔和科尔（G.D.H.Cole）的政治思想，把参与式理论同

7、精英主义理论、多元主义理论进行了对比，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积极的参与使公民能够自我发展，并在心理上产生实实在在的利益，包括政治效能（politicalefficacy）感。此外，佩特曼还主，“参与式社会概念要求‘政治’这一术语的围也必须加以扩展，从而把中央政府之外的那些领域也包括进来”。这样，佩特曼描述了她对南斯拉夫工人自我管理制度的研究。尽管佩特曼的研究从经验上说还不具有最后的确定性，但是它提供了一种政治体系典，在那里，一个特殊的社会部门即工业部门已经相对地化了，公民通过他们在工作场所进行的参与而受到了教育，同时也获得了权力，这样，她的研究揭示了

8、参与式潜在的社会、政治和经济价值。　　在这里，区分开政治参与的“方式”（modes）和“部门”（sectors）是很有用的。理论家经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