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变异的部分原因及变异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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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6期(总第162期)X语言变异的部分原因及变异种类丁崇明(北京师范大学汉语文化学院,北京100875)  摘要:语言演变的主要原因是语言内部的不平衡性。另外还有:不同方言区人们的交往及人口的迁徙,语言传承衰减,人们求新、求变的心理,语言结构系统功能的需要等。语言变异的种类可分为:无序变异和有序变异,个人语言变异、部分人模仿变异、群体模仿变异和言语社团变异,恒常变异和偶尔变异,有意识变异和无意识变异,母语变异和非母语变异。  关键词:语言变异的原因;变异的种类  中图分类号:H1951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0209(2000)0620117205语言演变是历史语言学研究的主要内容。19世纪历史语言学对语言演变的规律作了一些很有价值的研究,对语言演变原因的研究则比较薄弱。有的从社会、环境、生理等角度来探讨演变的原因,洛兹(Lotze,J.)、谢勒(Scherer,W.)等认为发音器官的不同使语言发生变化。考里兹(Collitz,H)等从地理气候的角度来解释。这些当然缺乏科学依据,有的似乎有一定的道理,如欧尔特尔(Oertel)认为语音演变由儿童模仿成人语言产生的偏离所引起,但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在一段时间内,人们对语言演变的内在原因感到很困惑,布龙菲尔甚至认为“语音变化的原因是未知的。”[1](P385)萨丕尔(Sapir)首先意识到音变的原因可能与语音系统的调整有关。马尔丁纳(Martinet,A.)从系统内部解释音变的原因,提出“整合”(integration)的理论模型,认为不对称位置上的音系较易发生变化。王士元(Wang,WilliamS-Y.)提出词汇扩散理论,从微观角度揭示了一种常见的音变的过程。魏茵莱希(Weireich,U.)、拉波夫(Labov,W.)等提出“有序异质”(orderlyheterogeneous)理论模型,在不同层次的人群中观察语音变异。徐通锵、王洪君、陈保亚克服了马尔丁纳的某些主观因素和拉波夫忽略语言自组织性的弊病,通过对汉语变异的研究,总结出语言自组织理论模型,对一些汉语音变的原因作出科学解释。这些研究无疑是中国学者对历史语言学的重要贡献,具有重要方法论意义。本文拟从语言本体与社会语言学结合的角度对语言变异的部分原因及变异的种类作初步探讨。X收稿日期:2000-09-02作者简介:丁崇明(1954-),男,云南省昆明市人,北京师范大学汉语文化学院,副教授117 一、与变异相关的部分原因语言是自组织的符号系统。语言演变主要是系统内部出现的结构不平衡性与变异成分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从无序到有序的自组织运动。理想中的同质语言系统并不存在,自然语言都有异质性的一面。语言演变与异质性分不开,语言的异质性体现为存在变异成分,语言内部不平衡性会引起语言某些单位及结构规则产生变异,外部的原因也会产生变异,正如徐通锵指出的:“语言的变异,就其本身的性质来说,是介于语言与非语言、语言中变与不变之间的一种边缘现象⋯⋯”。[2](P290)不同方言区人的交往及人口的迁徙是引起语言变异的一个重要诱因,人们所说的每一种方言及共同语(包括其变体)都是各自成体系的子系统。不同地区人们交往必然使一部分人要掌握其他语言或方言,一辈子只会说一种话的人,头脑里只有一个语言子系统,而会说两种或几种方言的人,头脑里就有两个或几个子系统。用社会语言学的术语来说,一个子系统就是一种语码,掌握一种以上方言的人常根据需要转换恰当的语码与他人交际。[3](P62-67)对大多数掌握多种语言子系统的人来说,头脑里的不同语言子系统会相互干扰。一方面其他语言子系统可能会受自己母语子系统的影响,或多或少会带有自己母语方言的某些特征,另一方面其母语方言也多少会受其他语言子系统的影响。这些受了别的语言子系统影响的子系统就是异质的。当地人说的话中带进别的语言子系统的成分就可能引起母语子系统的变异。例如,中国城市青年越来越多的人会说普通话,他们说普通话时多少会带有自己方言的成分,说方言时也多少带有普通话成分,这样其方言就产生了变异,这在一定的条件下就可能引起语言系统的演变。中国大多数地区年轻一代说的方言和老一代人说的方言就产生了一些差异,如上海话就出现了老派与新派的在连读变调等某些方面的区别。有的学者在80年代初期就对其中某些现象进行了研究。①山东明水方言老派有入声字,而新派明水方言入声消失了,入声字新派读为上声。[4](P256-259)在语言变异过程中,第二代新移民的母语习得环境语言直接影响着其语言习得,而他们的语言的状况直接影响着该地区语言的变异。随着全球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人口迅速膨胀,“土著”老居民的比例急剧下降,城市第二代新移民处于一个并不纯正的母语环境,他们习得的母语有许多变异成分。特别是在新移民大量聚集的地区,变异成分更多,而如果这样的第二代新移民的数量在一个城市里占有相当比例,那么该城市语言的变异必然会加快。语言传承衰减也是变异的原因之一。不常用的语言成分会在语言代代相传中衰减。“至今所收集到的全部经验证据表明,儿童并不保存他们父母亲的方言特点,而是保存少年期支配他们的同样地位的人群的方言特点”[5](P184-185)。在人口流动突出的时代和地区,在共同语影响加大的时期,方言词的衰减尤为明显。以昆明市为例,五六十年代昆明人使用的许多方言词,70年代起有的迅速消失。如,以下表常用生活物件的词:马杌(小凳子)、胰子(香皂)、汗帕(手绢儿)、铜盆(脸盆)、木梳(梳子)、位儿(坐位:椅子凳子等可坐的物件的通称),现在就是原来用这些词的老昆明人也极少使用这些词了。根据我们在云南大学中文系昆明学生中作的调查,70年代出生的年轻人多数没听说过这些词,又如,老昆明话有丰富的形容词生动①参见沈同:《老派上海方言的连读变调》,《方言》1982年第2期。许宝华、汤珍珠、钱乃荣:《新派上海方言的连读变调》,同上。118 33形式,以“黄”为词根的就有:黄生生、黄爽爽、黄焦焦、黄窝窝、黄扯扯、黄p‘iAp‘iA、34黄nEnE。现年轻人掌握的形容词生动形式锐减,这一方面由于自然衰减,而外来移民的大量增加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个别人出于求新、求变的心理,创造或引进新的形式也可能引起语言的某些变异。每个时代都有一些人会别出心裁地创造出一些新的语言成分。他们所创造出的成分如果被别人模仿,某种程度的语言演变就开始了。规则的类推与泛化也可能引起语言的变异。任何规则都有一定的使用范围,如果把规则类推开,使用法扩大,那就可能引起变异。如,当人们从粤方言中引进“的士”这一音译词(英语taxi)来指称出租车后,随后用“打”这一动词与“的士”组合,形成了“打的士”的说法,之后又双音化为“打的”,“的士”中的“的”本来是没有意义的单位,但“打的”的出现,使它成了有意义的语素,人们由此类推泛化出了:的哥、的姐、板的(用于载人和拉货的出租板车)、摩的等词,“的”有了构词能力,更稳固了“的”作为实语素的地位。这样,类推和泛化使“的”成为了一个实语素。语言结构系统功能的需要也可能引起语言的变异,这实际与语言内部结构系统自组织的调整是密不可分的。出于表达的需要,有时系统要求增加新的成分,如新的概念出现,原有的系统没适当的形式,就需要新的词语。新词语中有不少是匆匆过客,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有的虽然被人们接受了,作为语言成分留了下来,但绝大多数新词语的增加并不会引起系统的变化,只有极少数会对系统产生影响,引起语言系统的演变。例如引进英语card(卡),使汉语语音系统中增加了cǎ[k‘A]这一音节。二、变异的分类语言变异从不同角度可以有不同分类。首先,根据变异是否与其他因素有联系,可以分为无序变异和有序变异。无序变异是随机的与其他因素没有联系的变异。人们的言语里充满了变异,各人的语音会有差别,每个人的话语中都可能有过不寻常的成分,但多数变异是在一定的程度之内呈无序随机状态,不会引起语言演变。魏茵莱希、拉波夫等提出的“有序异质”理论认为,如果当某一变异成分在言语社团中被某一群人接受,并开始传播,那么语言无序变异就进入有序的阶段,语言演变就开始了。有序变异中变异成分与风格、阶层、年龄等控制因素存在着共变(co-variation)关系。根据徐通锵、陈保亚的进一步研究,[6](P6—7),[7](P457—458)语言演变就是无序变异与有序变异在旧结构与新结构之间的一个自组织过程:旧结构→无序变异→有序变异→无序变异→新结构。语言的变异,根据变异发生的范围,可以分为个人语言变异、部分人模仿变异、部分群体模仿变异和言语社团变异四种。个人语言变异指个别人的语言出现了某种不符合规范形式的某种变异的形式。语言演变的第一步都起于个人语言变异,但多数个人语言变异并不会引起部分人响应变异,所以对语言变异而言,它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很难断言某一个人变异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只能说那些永远没有被人听到的个人变异是毫无意义的。个人语言变异影响到其他人的语言,变异才能进行下去。个人变异被其他人模仿,就形成了部分人模仿变异。部分人模仿变异已与有的社会因素产生了某些联系,呈现出一定的有序性。它是语言演变的开始,但它也可能仅局限于一定时119 间某一些人中,还没有群体效应,演变的进程可能中断,它是一种不太稳定的变异。部分群体模仿变异比部分人模仿变异进了一步,模仿的人由少数人扩展到更多的人,形成了一定的群体,是比较稳定的变异。它的变异成分与社会因素建立了共变关系,已经发展为真正有序的变异,例如“哇噻”这一表示感叹惊讶语义的叹词,近年来迅速传播,已经由部分人模仿变异进入了部分群体变异阶段,但还未在整个言语社团中普遍运用。言语社团变异是比部分群体变异更进一步的变异,它更稳定,已经为某一言语社团的多数成员所接受,是言语社团内的多数人无意识地在使用的变异形式。言语社团变异与其他因素没有规律的联系,与风格、年龄、阶层等控制因素不存在共变关系,因而是无序变异。根据某一变异形式出现的时间频度,语言变异还可以分为恒常变异和偶尔变异。恒常变异是指语言使用者在相当一个时间段内一直或较经常地使用某一变异的语言形式。偶尔变异则是很少使用某一变异形式。个人语言恒常变异具有更多影响他人的语言的几率。根据语言使用的主体是否有意识地使用某一变异形式,语言变异可以分为有意识变异和无意识变异。如果语言使用者有意识地想使用形式A,但他却没能使用标准的A,这是属于无意识变异。例如古入声字在吴方言中演变为收喉塞音¹的韵尾,而有的吴方言区的人虽然努力想说好普通话,但其头脑中吴方言子系统的底层很顽固,碰到古入声字时无意识地在韵母后面带上一个喉塞音¹,这种情况下带有喉塞音的普通话的音节形式就是一种无意识变异。现代汉语只有1200多个音节,徐中舒主编的《汉语大字典》收字最多,有56000个左右,当然其中异体字不少,实际的字数不会有那么多。但不论怎样,从理论上说,汉语每个音节所负担的字不会少,可sǐ这个音节在现代汉语中仅有“死”这一个字。从收字10000余个的《新华字典》(1998年修订本)来看,sī、sí、sǐ、sì这四个音节有汉字41个,sǐ这一音节只有“死”一个字,其他三个音节分别担负着40个字。这绝不是偶然的,这实际上是有意识变异的结果。由于以汉语为母语的人特别忌讳sǐ这一音节,所以人们有意识地避开sǐ这一音节,这种有意识变异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一音节只剩下“死”这唯一的字。变异还可以分为母语变异和非母语变异。由操母语的人使用自己的母语所产生出来的变异叫母语变异。非母语变异是由不是以该语言子系统为母语的人使用这一语言子系统所产生的变异。昆明话有7个鼻化韵母,近年来,一部分年轻昆明人受普通话影响,开始把这些字读为非鼻化韵,这种变异属于母语变异。而香港人讲普通话引起的变异属于非母语变异。例如粤方言双宾语句的语序是“动词+指物宾语+指人宾语”,有的香港人说普通话受粤语影响,把“给我书”说成“给书我”。[8](P278-283)相对而言,母语变异对这一语言子系统的影响较大,而非母语变异对这一语言的影响较小。例如,引起昆明话演变的主要原因是昆明人自己的语言变异,而不是外地人讲昆明话的变异。当然非母语变异在一定条件下也可能对某一语言子系统的变异发生作用,产生一定的影响。如,粤方言中的“有+V”表示曾经意义的用法在港味普通话电视剧中频繁地出现,这种非母语的变异形式对内地非粤语区一些年轻人产生了一定影响,有的年轻人开始模仿这种形式,说出:“我有说过这种话吗?”的句子。当然目前这种句式只是在很小的范围内使用,影响不大,这种变异多数属部分人有意识模仿变异。根据变异是否在一定时间内为人们接受,可分超前变异和非超前变异。超前变异指少数人采用某一变异形式,在当时是超前的行为,不为绝大多数人接受,甚至遭到嘲讽与白眼。但个别人坚持用这一变异形式,一段时间后,这一变异形式终于不再遭别人嘲讽或白眼,甚至120 有人渐渐接受了这一变异。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它一定能成为稳定的成分,还得看言语社团多数人是否接受。见母蟹摄二等字“介、阶、解、界、届、戒、街”,昆明话读为JE,60年代至70年代期间,有的昆明人模仿部分来自北方的干部子女,把这些字读为t®iE。出于语言忠诚(Languageloyalty)的观念,多数昆明人认为这是对自己言语社团的背叛,嘲笑这是土狗放洋屁。在那些年代这种变异形式属于超前变异。而80年代后期开始,普通话影响越来越大,部分人渐渐接受了这种变异形式,在说“介绍、阶段、解放军、世界、上一届、上街、戒指”时,也把其中的见母蟹摄二等字读为t®iE,甚至有的原来嘲笑别人超前变异的人有时也会无意识地这样读。这样这些字在昆明话中出现了文白异读的现象,产生了叠置式音变。非超前变异是比较合时宜的变异,能被人们接受。参考文献[1]Bloomfield,L.Language.NewYork:Holt,RinehartandWinston,1933.[2]徐通锵.历史语言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3]丁崇明.语码转换论析[J].语言文字应用,1993,(1).[4]高晓红.山东明水方言的声调[J].方言,2000,(3).[5]Weinreich,U.,Labov,W.andHerzog,M.I.EmpiricalFoundationsforaTheoryLanguageinChange.DrectionsforHistorialLinguististics,Univ.ofTexasPress,1968.[6]徐通锵.语言变异的研究和语言研究方法论的转折[J].语文研究,1987,(4).[7]陈保亚.20世纪中国语言方法论[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8]曾子凡.“港式”普通话剖析[J].方言,2000,(3).SomeReasons,VariationTypesonLanguageVariationDINGChong-ming(CollegeforTeachingChineseasaForeignLanguage,BNU,Beijing100875,China)Abstract:Themainreasonofthelanguagechangeistheinherentdisequilibriumoflanguage,andthereareotherreasons:thecommunicationofpeoplewhobelongtodifferentdialectregion,thepeoplemigration,thedeclineoflanguagesucceed,thepsychologyofpeopleseekingfornewandchange,theneedofsemanticexpressesandsoon.Thetypesoflanguagechangeare:disordervariation,ordervariation;imitatedvariationofsomepeople;partsofcommunity'simitatedvariationandspeechcommunityvariation.theusualvariationandoccasionalvariation;consciousvariationandunconsciousvariation;nativelanguagevariationandnon-nativelanguagevariation.Keywords:languagereasonofchange;thetypesofvariation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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